医生开诊(生理和心理的关系)
谘询和生理课∶第1篇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1”by MIKE EMLET ,September 24, 2009
(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1
)
我最近开始教我的秋季课程:谘询和生理学。我决定从本周开始,在每节课后做一个简短的反思。既然我们身体和心灵,按照上帝的形像而造,本课将程探讨这事实的实际意义。在我们服事他人时,需要认真考虑人的两方面。
今天我将班上学生分为两组,请他们辩论一个问题:「我们的身体会叫我们犯罪吗?」(这是最接近百威淡啤酒(Bud
Light)商业广告∶“口味极佳!”对“低热量!”的神学院教室活动。)
这是教室中“NO!”一方提出的∶
·
罗马书一章18节ff集中讲罪人积极地选择邪恶的事实(参见雅一14-15)
·
圣经说,身体是软弱的,依赖的,有限的,但从来没有说它是有罪的(参见韦尔契《都是脑神经惹的祸?》[Ed
Welch’s Blame
it on the Brain])。
·
身体可能被诱惑,但它不是诱惑或罪恶的根源。
·
马可福音七章20-22节指出人心是邪恶/不洁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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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罗西书三章10节讲及藉著基督而来的内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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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正要犯罪,如果你允许身体作最终决定,你就是放弃负责任。
这是教室中“YES!”一方提出的∶
·
始祖堕落是全人整体的
-
它涉及身体和心灵,因此,身体若是严重软弱的话,为什么不可能导致犯罪?
·
我们的经验也如此告诉我们,似乎在某些情况下,会涉及一些活跃和有意向的意志。例如:
物质[如药物酒精]依赖/戒断(chemical
dependence/withdrawal)。
·
性虐待等创伤,可能导致身体的自动反应。
·
圣经对非故意的罪过,有照管
-
例如:
利未记前边几章(即并非所有罪都是积极地有预谋的。)
·
即使身体使我们犯罪,我们也无法回避责任问题,因为我们仍然活在上帝面前。
那么,你怎么看?我们的物质身体方面,是否可以引起罪恶?或者,顶多能够影响或迫著我们,作出罪恶的反应吗?实际上,它有什么区别?
谘询和生理课∶第2篇
阿斯伯格综合症[Asperger’s
Syndrome]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2 (Asperger’s Syndrome)”by MIKE EMLET ,October 13, 2009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2
)
「各人不要单顾自己的事,也要顾别人的事。」(腓二4)相当简明直接的命令,是吗?但请考虑这个问题∶我们是否都有相同的基本能力来服从这个命令呢?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存在个人的差异,这使得这个命令变得更容易或更具挑战性吗?
上周我们在课堂上讨论了乔书亚的案例研究,这个12岁的男孩在青年团契遇到了问题。他在社交方面不机灵,往往是个独行侠。除非他正在谈论他极感兴趣的对《魔戒》,否则他很难和他对话(还有,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场演讲,而不是真正的交流对话。)他似乎忘记了别人的需要,经常做出诚实而残忍的评论,比如:「这发型让你看起来傻呼呼的。」或「看起来,你似乎没有为今晚的查经做好准备。」
不是那种赢得朋友的话!那么,乔书亚的问题是什么?
他只是自私和冷漠吗?他只是傲慢自大吗?
你怎样对他讲话?
现在,如果我告诉你,乔书亚最近被诊断出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Asperger
Syndrome
,简称AS)怎么样?这会改变你的看法吗?
AS是一个名字,描述一系列的表现,包括:(1)社交障碍(难于明白非言语交际的提示,也不懂得使用它,缺乏情感互惠)和(2)狭隘的兴趣和重复坚持某些惯例。AS属于自闭症谱系,被认为是儿童期的发育障碍(尽管现在有许多人是在成人时期得此诊断)。这些挣扎者似乎在某程度上缺乏“心理理论”(就是能够识别和理解他人的思想、信仰、欲望和意图的能力,让他们能明白他人行为,而采取适合的行动。)使用日常用语来讲,符合AS标准的人很难考虑别人的立场,从别人的角度著想,他们很难做出善解人意的反应。
我们大多数人(“神经系统
-
典型”的人,也就是辅导员的类型)认为这种反应是理所当然的。但我们仍然发现自己难于在我们的家庭和教会关系中,服从腓立比书二章4节,不是吗?我们可能准确地看出一个人的需要,也可能知道当下什么是有智慧和有爱心的,但却没有采取行动。如果像乔书亚这样的人,“了解”别人的能力较差的,怎么办?如果他难于明白在人际关系的某时刻中,什么是最适当的和有帮助的,怎么样呢?如果他因无知而忽视了人,而不是故意忽视,那该怎么办?也许我们会发现乔书亚比我们更正直!
可以肯定的是,该圣经命令适用于乔书亚和我们。确实,无论是有AS的人,还是“神经系统-典型”的人,我们总要检查人心里有什么动机,以至叫自己难于先关心别人。我们若要帮助乔书亚去关心他人,和帮助那些没有这样人际关系弱点的人,其办法应该有所不同。我们可能不得不将腓立比书二章4节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爱心,耐心地教乔书亚那些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基本社交技能,并在那位「虚己」来救赎我们的耶稣基督(腓二6-8)的故事中,加入那些看似平凡的习俗。
那么,你生命中有一个乔书亚吗?您是否正在考虑“身体和大脑缺陷/差异”可能对你的事工的影响?花时间全面地了解乔书亚,耐心地指导他,正是应用腓立比书二章4节!
谘询和生理课∶第3篇(精神药物)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3 (Psychoactive Drugs)”by MIKE EMLET ,October 20, 2009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3
)
本周,我讲了第一次的“精神药物的性质和用途”讲座(共两次)。开始的时候,
我在课堂上进行一项练习,鼓励学生们,努力思考他们对精神科药物的前提。我问这问题:「您是否会积极考虑给下面这些人服用药物,或者至少考虑转介医生?」
以下是我提到的简要案例∶
1.
一名28岁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有幻听和被害妄想症(persecutory
delusions)。班上的大多数人都举手支持用药。
2.
一个33岁的男人,曾有两段时间,感到活力充沛和兴奋、需要很少的睡眠、觉得无敌、性滥交、冲动性购物,叫他损失了大量资金(顺便说一句,他有两个亲戚,有类似问题,其中一人自杀)。班上有很大部分举手。
3.
一名43岁的女性,六个月前十几岁儿子去世后,她的精神紧张,注意力不集中,失眠,绝望和自杀念头严重。有很多学生举手,但比前两个例子为少。
4.
一名34岁的男性,长久来,工作表现欠差,曾在多个岗位工作,他在互联网做一些研究,并认为他患有成人多动症(ADHD)。举手的学生更少了。
5.
最后例子,一位公司律师面对一场艰难的案件,留意到自己越来越多的焦虑?没有人举手。
(严格的人群!)
然后我问同学们,请问他们用什么因素或标准来决定,人应否考虑服用药物。以下是一些答案∶
·
如果病情有身体原因/病因,例如,(1)和(2),比较多学生赞同使用药物。
·
如果危险程度高,学生们就更有可能考虑药物。
·
如果能鉴定受辅导者所面对的压力,例如∶(5),学生不太赞成服药。
·
如果家族历史中有强烈的类似问题,则对药物的开放程度更高。
·
如果学生自己过去曾遇到类似的情况,而药物有帮助,那么他或她更有可能选择药物。(反之亦然,如果之前的经历不好。)
·
如果总体功能水平较低,例如
(1)和(3),学生赞成用药的可能性较高。
·
如果药物的潜在副作用,多于潜在的益处,学生就不会选择药物治疗。
这是我班上所说的。
你呢?除了继续辅导之外,你考虑是否要推荐受辅导者用药?根据哪些因素或标准?
谘询和生理课∶第4篇(精神药物……续)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4 (Psychoactive Drugs…continued)” by MIKE EMLET ,October 29, 2009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4
)
在上周一,我们结束了对精神药物的讨论。正如我也曾考虑过,何时使用精神科药物是合适的,何时不合适,我得出以下结论∶看情形而定。(这怎能是一个明确的答案?!)换句话说,使用或不使用这些药物是一个智慧问题,取决于我所辅导的人,他们生活中的许多不同因素。这个决定必须与当事人有关,并且要及时了解他们的事情和挣扎的大概,以便能提供应付身体和灵魂的全人智慧劝告。
圣经本身并不是单从一角度去看痛苦或罪恶,而是多角度的方式。有鉴于此,当我聆听一个人的事情时,尤其当他们询问是否需要药物治疗,我尽量记住一些更广角度的想法∶
减轻痛苦是神国的事工;从痛苦中拯救,也是。正如清教徒耶利米·巴勒斯(Jeremiah
Burroughs)在他的书《稀世珍宝─基督徒知足的秘诀》(The
Rare Jewel of Christian Contentment)中指出的那样:「在不同情况下合法地帮助所有人,或使用合法手段,努力从所面对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和“知足”没有冲突。」精神药物的使用可能属于这类合法救缓。
药物是上帝慈爱的礼物,也可能成为偶像。任何美好的礼物,都有可能被用以取代上帝,与其他东西(舒适,逃避,甚至“正常”)相比,他的荣耀和他善意的,更具终极性。我们可以自由使用
-
但不能滥用。
遭受太多痛苦,可能对人的灵命增长“有害”;痛苦太少,也可能对人的灵命成长“有害”。
(参见箴三十8b-9)。另一种表达方式∶正如保罗在腓立比书四章11-13节所讲,以上帝为中心的满足,在缺乏或丰富中,都是难以抓住的。
一个人服用药物,可能有错误动机;另一个人不想服用,也可能有错误的动机。
使用药物可能会更难明白“心”的问题;不使用药物,也可能会更难明白“心”的问题。我曾经见过事情的两方面——马上使用药物,这人就不再想要深入地接受辅导……;不使用药物,又妨碍这人清晰思考的能力。
我们事工的目标是“心”——也是身体!我们不是服事没有身体的灵魂!我们相信复活的希望和新的创造,一个非常“属地”的未来。我们的事工是全人的,因此要考虑身体的弱点和局限,以及我们的灵命。
你会感到紧张吗?
我也会!是的,如果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有“清楚明白的规则”,可以知道应该使用或不应该使用精神药物,那就会更容易。但也许这种渴望,只是不过反映了我们在逃避面对一个混乱、堕落的世界的复杂性。将上帝话语各方面的真理,应用在人们生活上的各种挣扎中,需要智慧。这应该让我们拼命地依赖上帝(箴二6)。
谘询和生理课∶第5篇(精神医学)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5 (Psychiatry)”by MIKE EMLET ,September 24, 2009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5
)
这周一,我们开始探索精神病学和精神病学的诊断。我在课堂上问他们,当他们思考这题目时,有什么具体问题和疑虑。以下是他们的一些回覆∶
·
遗传在精神问题的发生/发展中起什么作用?
·
邪灵/魔鬼若在精神疾病事情上有影响,是什么样的角色?
·
当治疗情绪和认知失常,我们应该如何权衡关系和情境因素?
·
社会和文化如何影响我们对精神疾病的看法?
·
精神病的诊断有多可靠?
·
何时与受辅导者讨论精神病诊断类别才合适?
这样做有用是否有害?
·
在最严重的情况下,例如精神错乱(psychosis),福音能有什么帮助?
我在这里加上我自己认为在处理这复杂问题时,非常重要的,需要关注的事项∶
·
实际上是什么构成心理健康与精神疾病?谁来决定这些类别?(痛苦中人?
他们的家庭?
医疗机构?辅导员?
整个社会?
圣经?)
·
所使用的是哪些诊断标准?它们是如何形成的?
·
在过去40年中,诊断数量增加了300%,我们应该怎样想?
·
在定义“正常”与“病态”时,科技(例如精神药理学,大脑科学)起了什么作用?有什么角色?
无论你自己的问题和预设是什么,我们都生活在某种文化中(至少在美国这里),生活中的越来越多的问题——恐惧和焦虑、害羞、赌博、甚至狂怒的爆发——都被视为可能适合使用药物治疗的精神问题。
作为圣经辅导员,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些趋势?有一件事是肯定的
——无论我们不加批判地接受这样的态度,或从蒂固的防卫立场中挑选“真理击炮”
——都对福音事工无助。关于情绪和思维的起源、分类和处理,我们必须与各种主流世界观交流和进行互动。我们必须以深思熟虑的方式这样做,相信福音的丰富确实可以说明最复杂的生活问题。
你呢?
您对精神病学和精神病诊断有什么经验?你对这问题有什么观察,问题,和关心之处?
谘询和生理课∶第6篇(强迫症)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6 (OCD)”by MIKE EMLET ,December 11, 2009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6
)
我们最近在课堂上讨论了强迫症(OCD)这题目,作为精神病学材料的延伸和应用。有这问题的人发现他们有持久、侵扰性、产生焦虑的想法(强迫症),这些想法通常(但并不总是)与减轻焦虑的行为/规举习惯(强迫症)相关联。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不断地怀疑“我是否关掉了火炉?”,并重复检查以确定。与DSM(《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中所有精神病诊断一样,它描述强迫症的特定的体验,但并没有解释该问题。
研究人员鉴定了OCD中的所谓“信念领域”。这些就是构成挣扎的特征,包括∶
·
夸大的责任——相信您有能力实现或预防不良后果。
·
过度重视思想——认为仅仅有这么的一个思想,表明它很重要。
·
高估威胁——夸大伤害的可能性别或严重的程度。
·
控制思想的重要性——对侵入性思想的完全被控制,感到过份重要。
·
不能容忍不确定性——事事必须有确定性,在模棱两可的情况下,难以运作。
某程度上,这是有用的。认知理论(Cognitive
theory)描述了强迫症所依据的“不健全假设”,但它最终无法断定为什么这些错误的信念会出现。但是圣经总是从圣约角度讲及我们的思想。我们的思想、信仰、恐惧、欲望和恐惧,从心中流出,因此始终与上帝有关连。因此,考虑这些“信念领域”的每一项,有助于揭示我们对自我和上帝的看法。
例如,夸大的责任感可以说明我如何看待自己或上帝?它可能是说:
·
我有能力控制我的世界。
·
如果我不去做,没有人会做。
·
上帝并非全能、智慧、善良,所以我必须经营自己的生活。
·
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人,一切都取决于我。
·
我不能相信上帝管理我的生命,和我所爱的人的生命,所以应该由我来防止灾难。
·
如果我不这样做,上帝会惩罚我。
通常我会帮助受辅导者确定他们挣扎中的主要信念模式,然后让他们做这个作为作业:试将这些“信念领域”带到神面前,上帝会怎样看?这样做,有助于我们思想福音的哪些方面,可以在这个人的生命中产生丰富的成效。
在这个练习中,你想为这个夸张自己责任,以至有强迫行为的人,强调什么福音事实?谁是上帝?他做了什么?他的救赎可纠正这种错误信念吗?对于那些一直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来说,圣经中的哪些真理对你来说是最宝贵的?
谘询和生理课∶第7篇(成瘾的精神生物学(或,好事变坏))
张逸萍译自:“Counseling and Physiology Class: Post 7 (Neurobiology of Addiction (or, A Good Thing Gone Bad))”by MIKE EMLET ,January 05, 2010
(https://www.ccef.org/resources/blog/doctor-part-7
)
在美国成瘾医学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Addiction Medicine)关于成瘾的教科书的第一章中,阿伦莱西纳(Alan
Leshner)说∶「吸毒成瘾者的大脑是一个已经起变化的大脑;它在很多基本事情上,与正常人不同,包括基因的表达,葡萄糖的使用率,和对环境线索的反应。」那么,作为基督徒,我们应该怎么想呢?我们通常非常愿意走向两个极端之一。一个极端是允许医学研究塑造我们对成瘾的理解,即是说,让问题的身体方面完全掩盖了灵命方面;另一个极端是将我们的头埋在沙堆中,不管上瘾的研究,并断言成瘾是一个的灵性(罪)问题,只须以自我控制来征服。
成瘾是灵性神问题,也是身体(或基于大脑)问题。正如韦尔契 (Ed
Welch)所说,成瘾是一种错误的崇拜;和一个基于大脑的问题。你是否曾经想过,并非所有罪恶都同样地涉及身体/大脑?例如,人们不会因闲聊或说谎而飘飘然地感到过瘾(get
high);没有人因发牢骚而产生“物质依赖”(physical
dependence),然后在他/她停止时,又经历“戒断症状”(withdrawal
symptoms)!药物却有一些不同,滥用的话,它以某种方式“钩住”人的身体,如果我们要以富有同情心、真诚和现实的方式服事那些在药物滥用方面苦苦挣扎的人,我们需要认真对待这个身体的因素。
酒精和药物的滥用,似乎劫持了与欲望和愉悦相关的大脑中的正常通路。当你吃丰盛的饭菜,听听你最喜欢的轻松音乐,或从事导致性高潮的性活动,你的大脑释放神经递质(neurotransmitter)多巴胺(dopamine)。这是一个精密的系统,与诗篇作者的话一致:「我受造,奇妙可畏」(诗一三九14)。但滥用药物篡夺了我们大脑的天然神经递质系统的作用,并导致更多的爆炸性(和愉快的)多巴胺释放。有一个假设:过了一段时间,多巴胺的平衡发生变化,因此尽管更频繁和更高量的药物,但效果变小,因为多巴胺的总供应随著时间的推移而降低。即使禁戒了,恢复它的自然平衡,也可能需要一年多的时间。
在辅导工作中,这项研究有哪些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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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早解决问题。习惯性地沉溺于任何罪恶,是不明智和有害的,但沉迷于吸毒可能会使人产生生理上的依赖性,这种依赖性更难以击败。危险阿!我们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反复选择一种能钩著我们大脑快乐路径(毒品,酒精,性别)的罪行,可能会让后来的阶段更难说“不”。箴言有一句很贴切,「人若怀里搋火,衣服岂能不烧呢。」(箴六27)这并不是说,人若因滥用药物而泥足深陷,就没有希望了。请记住:就像药物随著时间而叫大脑改变,禁戒也会改变大脑!就像滥用药物会影响神经通路一样,接受以福音为中心的辅导亦然!但是越早干预越好。
·
关于身体和灵魂的挣扎,需要长期坚持不懈和承诺。正如哈利波特中的疯眼穆敌的座右铭:「保持警惕!!」在禁戒的第一年或第二年,当大脑多巴胺的神经通路在正常化过程中,尤其需要这警惕。顺服需要战争,与赛跑或拳击等奥林匹克运动训练,无大不同(林前九24-27)。对身体的欲望说“不”,不容易,比较像马拉松,多于短跑。
·
另一方面,寻找一个建设性的办法,使整个人,身体和灵魂,都投入。成瘾者随著时间的推移,“缩小”了他们的快乐能力。他们因为持续使用药物,使上帝给予他们的天然控制多巴胺的途径变得迟钝。寻找荣耀上帝的方法,以增强已经减少了的快乐能力。从前的圣徒已经认识到,对基督献身是全面性的,涉及我们的身体。例如,我相信参与主的晚餐是“品尝和看见”主是善美的一种切实方式。
正如我们在这一系列文章中看到的那样,有智慧的事工有一个要点,就是关注灵性和身体两方面。在上瘾的人身上,你也看见这也是真的吗?你有没有看见使用不平衡的方法,最终会对挣扎者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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谘询和生理系列:
谘询和生理课∶第1篇(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ayq.html
)
谘询和生理课∶第2篇 阿斯伯格综合症[Asperger’s Syndrome]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b1a.html
)
谘询和生理课∶第3篇(精神药物)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b3t.html
)
谘询和生理课∶第4篇(精神药物……续)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b9m.html
)
谘询和生理课∶第5篇(精神医学)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bbe.html
)
谘询和生理课∶第6篇(强迫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bfn.html
)
谘询和生理课∶第7篇(成瘾的精神生物学(或,好事变坏))(http://blog.sina.com.cn/s/blog_c036712e0102zbhn.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