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疾病的靈性本質
第
1 部分：福音與精神疾病
張逸萍譯自﹕“The Spiritual Nature of Mental Illness，Part 1: The Gospel and Mental Illness”
By Heath
Lambert ,
November 16,
2013 (
https://biblicalcounseling.com/resource-library/articles/the-spiritual-nature-of-mental-illness-part-1/
）
福音是關於精神疾病的嗎？
在 ACBC (Association of Certified
Biblical Counselors)，我們致力於某特定類型的福音事工。我們希望在輔導事工的背景下，將最受傷害和困擾的人，帶到耶穌基督的福音去。我們認證的輔導員將上帝恩典的福音傳給各種各樣的人，無論他們是掙扎於輕微的靈性問題，還是嚴重的心理健康診斷。
這樣的委身，使許多人懷疑福音是否與精神疾病有關。 精神疾病不是醫學問題嗎？福音如何在這些事情上提供幫助？人們很容易認為聖經無法解決所謂的精神問題，因為二者沒有任何關係。對於許多人來說，這就有如對汽車維修的聖經輔導承諾一樣有意義。
精神疾病是靈性問題嗎？
事實上，福音與精神疾病大有關。 有很多方法可以證明這一點，但現在讓我告訴你一個你可能聽說過的故事。這是一個關於小約翰欣克利（John
Hinkley Jr.）的故事。1981
年 3
月
30 日，欣克利企圖暗殺羅納德·雷根（Ronald
Reagan）總統。欣克利迷上了女演員朱迪·福斯特（Jodie
Foster），並相信如果他能殺死一位總統，他將與她平等，並能夠引起她的注意。欣克利在雷根總統演講結束時，向他開火，造成四人受傷，包括總統、兩名執法人員和雷根新聞秘書。
在一個非常有爭議的判決中，欣克利因精神錯亂而被判無罪。多年來，許多不同的精神病學家一直在爭論欣克利有什麼問題。他有許多診斷，包括抑鬱症（depression）、輕抑鬱症（dysthymia）、邊緣性人格障礙（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和分裂樣人格障礙（schizoid
personality disorder）。 甚至更多的精神科醫生爭論欣克利到底是否患有精神疾病。在過去的三十年裡，欣克利是否應該被安置在醫院或監獄，以及他是否應該有更多的自由，在這些方面，精神病學專家的證詞都有衝突。
是瘋了？還是壞？
這樣的爭論表明，精神病學並沒有提供我們對許多其他科學學科所期望的診斷和治療的清晰性。 然而，我想在這裡指出的一點是，即使我們確實得出結論認為欣克利患有某種我們可能稱之為“精神疾病”的東西，我們是否可以說，欣克利和其他病人，比如癌症患者，截然不同？患有癌症、糖尿病和心臟病的人不會跟踪女性，又向人群開槍，以企圖謀殺總統。一個被亞當的罪所污染的世界中，什麼疾病都有，但“精神疾病”在某種程度上是道德的，而其他疾病則不然。
當你關注我們的文化怎樣認定精神疾病時，你會注意到這些問題涉及一個活躍的人類心靈，而傳統疾病則不會：被診斷出患有臨床抑鬱症的人需要希望和鼓勵，被貼上酗酒標籤的人需要學會自我控制，被認定患有對立反抗症（obstinate
defiant disorder）的孩子需要學會尊重父母。還有哪些疾病涉及希望、自我控制和順服作為治癒的基本要素？
精神病患者需要什麼？
不要誤解我。
我並不是要對所有被診斷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做出裁判。我不會將每個被診斷為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都與約翰·欣克利進行比較。我也不是說被貼上精神疾病標籤的人，從來沒有任何身體上的問題。
我要說的是，在幾乎每一個精神疾病的診斷中，對與錯、好與壞、順從與不順從的靈性問題，都擺在桌面上，而傳統疾病卻沒有。這意味著被診斷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需要福音的方式，與患有實際疾病的人不同。
我說“不同”，是因為所有人都需要福音。對癌症患者來說，福音比化療更重要；
它對糖尿病患者比胰島素更重要，對心臟病患者比搭橋手術更重要。福音提供了唯一的解決方案，它超過有限的醫療干預，讓人得到永生，能和基督一起在天堂上。每個病人的最大需要是耶穌的福音，即使他們的具體病理的主要治療是在福音之外。
對於那些帶有精神疾病標籤的人來說，情況並非如此。什麼藥丸可以傳遞以基督為中心的希望？什麼療法可以喚起自我控制？是否有電痙攣療治療（ECT）可以產生順服？ 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這些現實都是耶穌藉著祂內住的聖靈結出的屬靈果實。這聖靈住在相信福音的人裡面。
無論我們怎樣講各種精神疾病的生物學和醫學因素，我們會說，如果沒有宣講福音，對他們的治療是不完整的，只有宣講福音才能為這些問題中的每一個，帶來必需的改變。
這就是為什麼基督徒需要在這些問題上發言。ACBC
的存在是為了幫助教會在這些問題上增長智慧，並發證書給那些知道如何將福音的深奧帶入這些複雜的困難問題裏的人。
以後，我們會更多談論這一切。
第 2
部分：為什麼我們忽略了精神疾病的靈性本質？
張逸萍譯自﹕“The Spiritual Nature of Mental Illness，Part 2: Why Do We Ignore the Spiritual Nature of Mental Illness?”
By Heath
Lambert ,
November 16,
2013 (
https://biblicalcounseling.com/resource-library/articles/the-spiritual-nature-of-mental-illness-part-2/）
無論精神疾病中存在什麼身體因素，大多數診斷都會有靈性問題的特徵，而傳統疾病所卻沒有。無論診斷是季節性情感障礙（affective
disorder）的輕度病例，還是更極端的分離性身份障礙（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這事實似乎都是顯而易見的。
僅僅是醫學？
與這個現實同樣真實的是，許多基督徒忽視了精神疾病的靈性本質。基督徒犯此錯誤的最重要原因之一，與驚人的世俗假設有關，即是說，極端的問題都是醫學問題。
當我們觀察到有一些人，他們遇到令人虛弱、異常、可怕的問題，難以解決時，我們可能會不知道怎樣評估。我們傾向於採用一般的世俗理解，即極端嚴重問題是生理問題。
毫無疑問，醫療問題往往是極端的。然而，當我們忽視靈性問題的強大和扭曲的影響時，我們就與我們的聖經和以上帝為中心的世界觀脫節了。 事實上，宇宙中最令人虛弱和可怕的問題，源於我們面臨的靈性問題。
極端的靈性問題
考慮幾個極端靈性問題的例子……
掃羅王，他的王位正在衰落，在他和大衛的關係中，他在投擲長矛殺人和和奇怪的感情表現之間，擺來擺去。再多的醫療技術都無法診斷出他身體的病理，因為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掃羅的極端問題顯然是靈性上的（撒上18-31）
當約伯得知他的孩子們的死訊時，他表現出一種悲傷的表情，這一定是非常令人不安的。對於約伯因失去而痛苦的極端反應，我們大多數人都會感到不舒服。他拼命尖叫，撕裂衣服，剃了光頭。 我可以想像我所牧養過的教堂裡的人們私下里說——無意刻薄——“我知道這一定很難，但他有問題。那是不正常的。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病了？”
事實上，約伯的身體還不錯，但是，他悲痛欲絕，表現得很極端。 （伯1-2）
如果偉大的巴比倫王國在我們這個時代還存在，我們將很難處理尼布甲尼撒王的行為。如果一個普通的基督徒看到這強大的國王從他的宮殿逃到野外生活，像動物一樣開始吃草，他會知道如何處理。他會把他送進精神病院，讓他接受一系列測試，然後把他放在錢能買到的最好的世俗治療師的知識範圍中。 而且這些都行不通。
尼布甲尼撒很驕傲，他受到上帝的審判，直到他謙卑自己。沒有什麼能幫助尼布甲尼撒，只有謙卑地承認主是神（但4章）。
今天大多數人會如何看待一個在墓地裡跑來跑去，大喊大叫，打破鎖鏈並割傷自己的人？大多數人會診斷他患有某種極端的精神疾病，給他用藥，並將他收在精神院裏。 然而，當耶穌在格拉森地方遇到這樣一個人時，他沒有認出一個患有疾病的人，卻看見一個惡魔（可
5章）。
世界觀之戰：聖經與Vs. 世俗
這些只是少數幾個例子，聖經裏還有很多。然而，這一點很清楚，作為委身於聖經世界觀的基督徒，在我們對極端問題的概念中，必須包括靈性。這些問題中的每一個，今天很容易被診斷為極端精神疾病，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極端的靈性問題。這些問題都沒有涉及任何明確的醫學問題，而是與來自神的撒謊的靈、絕望的悲傷、神聖的審判和撒旦的壓迫有關。
對於世俗的、無神論的、人文主義的和後現代的精神病學慣例來說，這一定看起來像是盲目的宗教胡言亂語。然而，作為基督徒，我們相信這些現實是上帝的真理。任何基督徒，若不能將這些情況（以及許多其他情況）納入他們對極端問題的理解中，他們對困擾人們的問題的理解，就不符合聖經。當我們認為最極端的問題是醫學問題，而不是靈性問題時，我們就違背了我們的聖經和基督教傳統。
不簡化，但複雜
從聖經世界觀出發的人被指責過於簡單化，但實際上是世俗的人可能如此犯錯。簡化就是假設所有極端問題都只能起源於醫學問題。更微妙和複雜的，是一個動態和複雜的模式，它允許極端精神疾病有靈性和生理因素的交搭。只有聖經輔導的方法，才能提供這種多維的方法。
聖經很清楚，有大量的極端問題，本質上是靈性問題。這應該激勵基督徒避免放棄“精神疾病”這個我們無話可說的領域。相反，當最好的醫療干預不恰當的時，我們應該向我們社會中最受困擾的人提供靈性上的解決方案，這些解決方案將充滿力量。
第 3
部分：誰是正常的？誰是不正常的？從聖經看什麼困擾人
張逸萍譯自﹕“The Spiritual Nature of Mental Illness，Part 3: Who Is Normal, Who is Not, and A Biblical Orientation of What Ails Troubled People”
By Heath
Lambert , November 16, 2013 (
https://biblicalcounseling.com/resource-library/articles/the-spiritual-nature-of-mental-illness-part-3/）
精神病患者有什麼問題？
被診斷為精神病的人有什麼問題？什麼樣的病理狀態，或缺乏健康，叫他得到疾病的標籤？精神醫科不像其他醫生那樣做出疾病診斷。沒有針對“臨床抑鬱症”的血液檢查，沒有活組織切片（biopsy）檢測試出躁狂抑鬱症（bipolar
disorder），電腦斷層掃描（CT scan）無法檢測出邊緣性人格障礙。
精神疾病的診斷通常根本不是醫學診斷。它是一種基於主觀標準對行為的評估，即哪些行為和態度被認為是正常或異常的。當人們思考、感受和做超出正常人範圍的事情時，他們被認為是精神病患者。
正常與異常
在他的《救救正常人》（Saving Normal）一書中，艾倫·弗朗西斯（Allen
Frances）博士有一個有趣的討論，關於什麼使人正常以及什麼使人異常。弗朗西斯博士是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精神病學系前任系主任，曾任《精神疾病診斷和統計手冊
IV 》(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IV
，DSM-IV)
主席。在他的領域中，他擁有數十年經驗，作為一個領先精神病學家，弗朗西斯博士關心“正常的標度”的滑動、精神病學把哪些行為正常和哪些行為不正常的，收容在精神病院裏，以及將不同的人標籤為“精神疾病”。
弗朗西斯用了書中整一章來解釋，為“正常”下定義，是多麼具挑戰性。然後他根據他領導
DSM-IV 的經歷，描述了定義精神疾病和異常是多麼困難。他在書的第
16 頁寫道：
我回顧了幾十種精神障礙的定義（我自己在 DSM-IV
中也寫過一個），發現它們在確定哪些情況應該被認為是精神障礙，哪些不應該，一點也沒用，甚至決定誰有病，誰沒有病，也是一樣。
這是一個驚人的承認，來自世界上最重要的精神醫生之一，和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精神疾病指南的領導者。弗朗西斯認為，我們在定義精神疾病、正常和異常方面所做的努力，對於確定誰有病和誰沒有，沒有絲毫幫助。
正常就是標準嗎？
儘管他是一位重要的領導人，但弗朗西斯的聲明是有爭議的。毫無疑問，還有許多其他精神病學家會不同意他的觀點。
好吧。但弗朗西斯讓我思考：什麼是正常？對於困擾人們的疾病，正常就是聖經的標準嗎？
事實上並非如此。當你閱讀聖經時，你會發現什麼是正常的或典型的——在“平均”的週圍——並不是標準。說謊是正常的，但不合法。 不忠的性行為很普通，但它不是基準。驕傲就像空氣一樣平常，但卻是一個可怕的標準。很多事情都很正常，但也很可怕。
聖經的標準不是常態，是“義”。 聽使徒保羅的話：
「不但如此，我也將萬事都當有損的，因我以認識我主基督耶穌為至寶。我為他已經丟棄萬事，看作糞土，為要得著基督。並且得以在他裡面，不是有自己因律法而得的義，乃是有信基督的義，就是因信神而來的義。」（腓
3:8-9）
驅動保羅的激情，不是要變得正常。 而是得著基督和祂的義。
精神科醫生對困擾的人的問題，如此多的爭論，原因之一是他們所用以衡量“正常”的標準有錯誤。聖經呼召我們歸向基督的義。人的問題與異常與否無關。我們都生來是罪人，並且在沒有恩典的情況下，繼續處於那種狀態中。人不是因為不正常才搞砸的。 他們搞砸了，因為他們犯錯了。若要為我們所有人的正常生活下定義，那就是罪了。
這意味著人們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他們太正常了。人們需要的不是更多的正常，而是更多的正義。聖經教導說，這義來自信。 正是在理解這一點時，你才會知道，我們當中最受困擾的人需要福音，用信心接受，遠遠超過他們需要正常。
第 4
部分：精神科醫生不了解困難的問題
張逸萍譯自﹕“The Spiritual Nature of Mental Illness，Part 4: What Psychiatrists Don’t know About Hard Problems ”
By Heath
Lambert , November 16, 2013 (
https://biblicalcounseling.com/resource-library/articles/the-spiritual-nature-of-mental-illness-part-4/）
我一直試圖爭辯說，基督徒錯在不理解精神疾病的靈性本質。我們不明智且不必要地假設，複雜的問題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於是將我們文化中最困擾的人完全委託給精神科醫生。當然，精神科醫生可以發揮作用。我關心的問題是，基督徒賦予他們的專屬角色。
精神錯亂
在上文，我試圖論及基督徒這樣做的一些原因。我認為我們向精神科醫生讓步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們相信他們擁有他們實際上不具備的知識和專業知識水平。在他的書，《精神錯亂：精神病學的麻煩——一位醫生對危機中職業的啟示》（Unhinged:
The Trouble with Psychiatry—A Doctor’s Revelations about a Profession in
Crisis）中，精神病學家丹尼爾·卡拉特（Daniel
Carlat）博士描述了與兩個名叫琳達和卡露的不同女性的兩次不同會談。琳達和卡露都在與抑鬱症掙扎，他給每個人開了不同的藥。 當他反思自己與這些女性的會談和對他們建議時，他解釋了他在與她們會談中所沒有做的所有事情。我希望你閱讀卡拉特博士非常坦率的反思。我將通過三個快速觀察來跟進它。
我沒有告訴琳達，儘管我在哈佛馬薩諸塞州總醫院（Harvard’s
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接受過培訓，但我不知道立普能錠（Lexapro）
如何緩解抑鬱症，任何其他精神科醫生也不知道。就像我給卡露的復蘇樂（Zoloft）一樣，雖然立普能錠增加了神經突觸中的血清素（serotonin）水平，但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抑鬱症是一种血清素減少的疾病。“化學失衡”一詞通常被外行用作精神疾病的簡化解釋。這是一個方便的神話，因為它為他們的狀況解除了恥辱——如果問題是化學不平衡，那不是他們的錯。精神科醫生同意他的簡略表達方式，因為當病人問我們關於病理生理學的問題時，它讓我們有話可以講。畢竟，沒有醫生願意承認他或她對受過訓練要應付的問題無知。
我沒有告訴琳達心理治療對她可能和藥物治療一樣有效，而且我之所以決定使用藥物治療，部分原因是在我三年的精神病住院醫師期間，我幾乎沒有接受過心理治療方面的培訓。像許多精神科醫生一樣，我不做心理治療，是因為我不能做。
我沒有要求琳達為她抽血，也沒有讓她進行腦部掃描。精神病學的診斷與一個世紀前完全一樣——通過提出一系列問題並分析答案。患者經常要求我們進行“診斷測試”。他們聽到媒體報導正子斷層造影（PET）
掃描、腦電圖（EEG）和電腦化的注意力測試等。精神科醫生和他們的病人都很快接受了這些硬科學的法寶，但不幸的是，精神科診斷仍然遠遠落後於其他醫學。正因為如此，我們的診斷手冊
DSM-IV 就有如這領域的聖書。每隔十年左右，就會出版一個新版本，精神病學的格局就會發生變化。但是，正如我稍後將展示的那樣，新的診斷是基於精神科醫生委員會的投票，而不是神經生物學測試。由於精神病學的診斷比較像藝術，而不是科學，因此該領域很容易受到“疾病販賣”的影響，即是說，擴大疾病定義以增加藥物治療市場。
最後，我沒有告訴琳達，一位製藥廠代表經常來拜訪我，他來自立普能錠的製造商
Forest Pharmaceutical
公司，他會給我帶來我最喜歡的星巴克飲料，又給我的接待員帶來三明治。該代表告訴我，立普能錠是所有
SSRI
中耐受性最好的，但我知道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這是真的，但她的來訪實現了她的目標，即在我的腦海中了種下了“立普能錠是最好的”。然後，我給琳達開了處方。
三個觀察
首先，請注意卡拉特博士與琳達和卡露的會面是多麼的不符醫學。他承認他沒有進行任何你預期的醫學診斷測試。他還承認某程度的無知，若在其他醫學診斷中，這是不能接受的。卡拉特在他書中其餘地方，誠實地說，這樣的現象並不是特有的，而是普遍的。
其次，請注意卡拉特對自己的治療方案的有效性，多麼的不確定。他不確定它是否有用，它將如何起作用，或者其他方法是否會更有效地起作用。
第三，他明確避免的一種治療選擇，是心理治療。卡拉特承認，他不做心理治療，因為他不能做。
不是批評，而是讚美
我不是在批評卡拉特。. 相反，我很感激他的真誠。我覺得它令人耳目一新。 關於它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另一個事實，就是對於有興趣幫助世界上很多“琳達和卡露”
的基督徒來說，這是多麼令人鼓舞。
在充滿精神病學聖賢的文化中，我們不必擔心自己是無知的人。現實情況是，我們生活在一個世界上，到處都是正在為巨大的問題而苦苦掙扎的人，而且他們都對如何尋求幫助感到困惑。實在沒有人能夠深入了解困擾多人的生活問題。
在我們所有的集體無知中，我們基督徒至少知道一件事。說得更好一點，我們認識一個人。我們知道創造琳達、卡露和其他所有搞砸的人的那個。我們敬拜以永恆的愛去愛破碎的人的那一位。我們因著信，與知道如何在最黑暗的絕望中散發出祂的光的那一位，聯合在一起。他的名字是耶穌。
歸根結底，我們聖經輔導員可能對大腦化學的細節知之甚少。 關於哪些藥物對真正陷入困境的人最有幫助，我們可能沒有太多資料。當我們承認這一現實時，我們承認的，就是最受過訓練的精神病學家在誠實時的時候所承認的，是同一件事。
在混亂和困惑之中，基督徒是唯一能夠確定我們可以做一些有益的事情的人。 我們可以直視每一個陷入困境的人的眼睛，剖開痛苦，重複我們的基督在馬太福音
11章28-30節裏讓我們說的話：
「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我心裡柔和謙卑，你們當負我的軛，學我的樣式，這樣，你們心裡就必得享安息。因為我的軛是容易的，我的擔子是輕省的。」（太
11:28-30）
作者
Heath Lambert